晨早要到何文田(7月6日),出席一個有關抗爭的會議作為參考。由劉健儀帶頭,列席該項目的市民約二十多人,如此會議最近已參與過六至七次。
剔除開政黨方面,我越來越親身體會到政府施政問題何解惹來的爭議漸次嚴重,當我們相信議決事項的方式是由投票決定的時候,所謂少數服從多數若根本偏離開一個完善基制監控,那一切其實就是多餘的(一種徹底的表面做作,)因為官僚會透過技術官僚去提出所謂專家的非人性化數據去支持立論,而既得利益集團就會連成一個關係網去保護其既得利益,市民的資產及權利能否保障就看本身的取態與既得利益者之間有沒有抵觸。
若是對立的話根本所有公民權都要折倒,因為同聲同氣(例如區議會)早已佔領絕大部份官方話語權及解釋權(同時民間整體的意識形態只傾向不動就不會亂的保守意識。)
在殖民地時代的英式懷柔政策下仍然懂得用圓滑技巧去遮掩,仍然未至於膽大妄為(極其量是半公開),如今所有官治方向都靠攏北方,而神州根本從來沒體驗過何謂議會政治(亦根本沒意思承接),做成整個官僚架構為求自保往後退,亦不惜置基制於不顧,做成支超高薪的垃圾人。
或許犬儒者會戲謔這一切人盡皆知,我明白。
所以反過來說,我們香港人的淪落淪陷,的確是自己一手做成的。
我們被人看小,只求眼前經濟現實而毫無大志真說得再貼切不過了。
終有一日,眼前的棺材會讓我們感慨得眼淚奔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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