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7月7日 星期二

無標題


早要到何文田(7),出席一個有關抗爭的會議作為參考。由劉健儀帶頭列席該項目的市民約二十多人如此會議最近已參與過六至七次。



剔除開政黨方面我越來越親身體會到政府施政問題何解惹來的爭議漸次嚴重當我們相信議決事項的方式是由投票決定的時候所謂少數服從多數若根本偏離開一個完善基制監控那一切其實就是多餘的一種徹底的表面做作,)因為官僚會透過技術官僚去提出所謂專家的非人性化數據去支持立論而既得利益集團就會連成一個關係網去保護其既得利益市民的資產及權利能否保障就看本身的取態與既得利益者之間有沒有抵觸。



若是對立的話根本所有公民權都要折倒因為同聲同氣例如區議會早已佔領絕大部份官方話語權及解釋權同時民間整體的意識形態只傾向不動就不會亂的保守意識。
在殖民地時代的英式懷柔政策下仍然懂得用圓滑技巧去遮掩仍然未至於膽大妄為極其量是半公開),如今所有官治方向都靠北方而神州根本從來沒體驗過何謂議會政治亦根本沒意思承接),做成整個官僚架構為求自保往後退亦不惜置基制於不顧做成支超高薪的垃圾人。



或許犬儒者會戲謔這一切人盡皆知我明白。
所以反過來說我們香港人的淪落淪陷的確是自己一手做成的。
我們被人看小只求眼前經濟現實而毫無大志真說得再貼切不過了。



終有一日眼前的棺材會讓我們感慨得眼淚奔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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