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5月9日 星期日

對極


在火車上翻看張大春的書有點感慨。



那時候接觸文學的日子是開眼界視野的機會。有卡夫卡、馬奎斯、費滋傑羅、五木之等正如桑塔格言及約翰伯格書寫重要之事而不只是有趣之事。



漸漸時代不同了世道亦不知不覺改變從前與MB人會在酒吧內爭論藝術傾向的日子已經成為封了厚塵的歷史這氣氛不再是修養而成為土氣、不有趣之事。
甚至整個社會的再教育亦早已將一切可能出現的銳氣削至平滑有時候我不能不承認這城市的確只有寂寞。



幸好仍有J、楊生、菁文、寶山、DEE數數也不壞雖然氛圍過去了雖然所謂重要之事亦差不多永埋黃土了。



我等如同生活在別處。



既然大局已定就像一首歌的尾聲等的只是結未的一個音符。



昆德拉說生命中有不能承受之輕對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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