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車上,翻看張大春的書,有點感慨。
那時候,接觸文學的日子,是開啟眼界,視野的機會。有卡夫卡、馬奎斯、費滋傑羅、五木寬之等,正如桑塔格言及約翰伯格:書寫重要之事,而不只是有趣之事。
漸漸時代不同了,世道亦不知不覺改變,從前與M及B等眾人會在酒吧內爭論藝術傾向的日子已經成為封了厚塵的歷史,這氣氛不再是修養,而成為土氣、不有趣之事。
甚至整個社會的再教育亦早已將一切可能出現的銳氣削至平滑,有時候我不能不承認,這城市的確只有寂寞。
幸好仍有J、楊生、菁文、寶山、DEE等,數數也不壞,雖然氛圍過去了,雖然所謂重要之事亦差不多永埋黃土了。
我等如同生活在別處。
既然大局已定,就像一首歌的尾聲,等的只是結未的一個音符。
昆德拉說,生命中有不能承受之輕,對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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