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3月9日 星期一

相同答案



到資料館回顧許鞍華的電視影片不其然再一次陷入對時代的思。



例如1976年《北斗星:阿詩》黃杏秀的演出是近乎完美。
角色對命運的無情擺沒有刻意奉承或者強烈抱怨沒有煽情沒有波瀾壯闊的激情有的只是黃那低調而不屈服於世俗的純樸目光。的語氣的舉止都強烈地傳遞出一種人性內的高貴這高貴即現今人們只懂說而不懂表現的陳腔濫調:
別人可以看不起你但你不可以看不起自己。



許鞍華重視內容(記著"內容"而非"")重視人在生存境況裡面所面對的選擇。這選擇其實沒有幾多是真正自由的沒有幾多是真正不違背良心的。人在整個大環境底下有很多選擇是迫不得已的有很多選擇的結果是來自社會架構的核心影響的。人其實很渺小很無力的。
但正正因為這種渺小、這種無力所以當人去扎去抵抗去違背倫常去犯罪時有好些人的壞不一定是最壞的有好些人的所謂好其實是虛偽假裝的所謂善惡是充滿灰色的。而在這灰色裡面的人性浮是應該讓人憐憫、同情、理解的。



或許你會說這道理顯淺得不用說。
這其實是非常傳統的人文價
"傳統"在現下的概念中早已被邊緣化早已被崇拜""所取代"傳統"的內容與價都被掏空了""這帶貶意的字標籤。



許在《CID:殺女案》、《ICAC:歸去來兮》、《獅子山下:來客》等等的作品中縱然有技術不足之處可其扎根於非道德判斷的書寫角度實在讓人敬佩。而《北斗星:阿詩》、《ICAC:黑白》就更加稱得上是一流佳作包括劇本包括演員包括攝影。
許的成就在於的誠實、樸實與抒情。
往回想的確沒有弄虛作假過(打個舊比我認為《2046》就是用華麗去掩飾蒼白的最佳例子。又例如:從《霸王別姬》起的陳凱歌電影)就算表現不佳甚至失敗都只是做得不能力做不到而非說(這是好導演的傳統氣質例如:田壯壯。)或者感情上流露不誠實(若果看過《今夜星光燦爛》、《客途秋恨》、《極度追蹤》及《書劍恩仇錄》等等就自不然明白。)



舒琪先生在有關許鞍華導演的講座上就《ICAC:黑白》的一段鄭裕玲近乎自我剖白的戲提出這樣的疑問(大約):
「當年剛剛三十出頭的許鞍華在描寫人在社會中的自我扎到自我肯定能這樣專注、尊重。換轉在今天大家能想起有那一個30出頭的導演同樣做得到?



若果有是我們時代的幸福。
若果沒有是我們時代的不幸。」 


或許我們心裡都有相同答案。
無論是憂鬱還是無論是涼薄還是犬儒無論是死局還是絕望.....



千言萬語應怎樣回應時代這確得深思........




*ICAC:黑白》經典放送可以重溫。
http://www.icac.org.hk/chann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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