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接觸美國導演惠特.史迪曼Whit Stillman 的電影,發覺同樣以對白去考察人的處境,如愛與被愛還有對希望及失落的反應,人如何通過對他人的傷害去掩飾脆弱等等,其世界觀都大大有別於其他電影作者。惠特電影下的人物都受過良好教育,亦往往於劇情中討論到哲學、社會學,甚至如何介定語言觀念之類的內容, 你可以說出來效果有時甚為「扮嘢」造作,但不能否認導演對都會男女間的關係有相當程度的觀察,亦不流於俗套而精神上能呈現出一定現實,對過份生硬的場面惠特會機智安排一點點荒誕來淡化與真實的距離,讓帶抽離的對白從某種不協調當中變得容易磨合。
雖然兩者功力決不應(亦不可能)作為比較,但跟活地亞倫(尤其舊作)基於處境及姿態所來的自嘲,惠特式的世界如有嘲諷的話,都來自人與人的交會及錯開,其中那為保建於他人眼中的形象而故作誠實的坦白。
結果於觀眾所見,劇中人不過是在城市奔走生活中,一隻離群受驚而顯得徬徨的小動物罷了。
Whit Stillman電影我只看過兩部,90年【大都會Metropolitan】及98年【的士夠格的末日The Last Days
of Disco】,後者值得搜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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