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誌「文景」,裡面特稿有宮崎駿_嘅講話內容:
「做動畫,情緒沒有那麼容易發洩出來。我們只在開工和殺青的時候出去喝酒,其他時間都是念叨著”快畫啊“來鼓勁兒,絕對不能讓壓力消失,要一直保持一種緊張感,咽著苦水,與僵硬的肩膀作鬥爭....」
「一個人一生能夠畫的線的長度是有限的,那就是繞地球七周半。當然,我早已經畫超過了。」
「電影必須涉及我們現在所面臨的最大問題,否則就沒有意義。」
「我根本不是文化人,只是街道工廠一個愛幹活兒的老頭,僅此而已。」
「有一句老話說得好:『想去法隆寺的人,應該在遠處就下車,然後沿著鄉間小道步走過去。』因為經過長時間的步行之後,法隆寺的一角會從松林的那頭露出,然後逐步顯現出它的全貌。這是要讓人體會用自己的雙腳去尋覓的感覺。前往法隆寺的過程越不容易,見到它就越感動。」
「雷曼衝擊之後、核電站事故之前,我就已經預料到不適合奇幻故事的時刻總會到來。讓動畫像從前那樣製造幻想是不可能的,我們必須向新的方向前進。」
「我的煩擾比別人多,真的。還有,我希望別人不要再用浪漫或夢想之類的字眼來形容我的作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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